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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兆言新书《苏珊的微笑》(3)

http://www.sina.com.cn   2010年04月07日08:05  

《苏珊的微笑》和上一本书有所不同,它跟我以往的作品都有所不同。我曾经写过一个《别人的爱情》,我觉得《别人的爱情》和这个完全不一样,《别人的爱情》有历史,写的几代人的历史故事,而《苏珊的微笑》的是完全没有历史的小说,我一开始定位就是,它是一部新世纪的小说,和旧的世纪完全没有关系。所以在《苏珊的微笑》小说中间,凡是旧世纪的东西我都损灭掉了,不是没有,而是我没有写。

 《苏珊的微笑》我不愿意说是官场小说,一个作家不太喜欢类型化的词。应该说它不是一个官场的小说,因为你写的是现实,官场是现实,所以就概到了现实。这个小说之所以说没有历史,其实是写小人物往上爬的过程,如果真有类型化,它是一个人的成长史、奋斗史,是小人物如果上爬。我写的是一个成功人士,因为我说它是一个没有历史的小说,就是说我在写的时候,我把它如何奋斗的,它如何往上爬的,我都写出来了,但是你读这个小说有这样的结尾,肯定是有原因的,写作过程中有思考,我并没有过多写一个人如何成功,它怎么成功的,我之所以说它没有历史,常规的写法,但是我把这个省略了,但是这个省略是很重要的,因为是冰山下面的东西,恰恰是我所想表现的。因为文学技术上有很重要的标志,有时候省略往往提醒读者更多去想,如果我写出来大家会觉得一样,就是那么回事。我把一个人如何成功我就故意省略掉了,那个省略是我最熟悉的,我这一代人,我的朋友,冰山下的东西我知道的更多。冰山上知道的可能相对会少一点,但是技术上我采取一种省略掉的办法,他如何把女人追到手的,凡是属于过程的我都更多的省略了一些。

这和我以往的小说不一样,以往小说我是最后告诉人家结果,这个小说没有过程,一开始就有了,地位什么都有了。从道理上来讲,这个男主角常规上来讲非常容易,一个是靠女人爬上来的,我为什么写这个故事?写作过程非常有趣,写作过程大量思考这样的东西。我为什么写这么长时间?我曾经把更多的时间花在过程上,但是在最后写作的时候恰恰都省略掉了。后期提到,这个小说是七种颜色的声音,七个颜色代表七个人的语言,来谈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,我为什么最后选择放弃?有几个原因。第一,这种写作手法曾经一度比较时髦,我觉得有点流行元素在里面。我作为一个写作者我不太喜欢比较时髦的或者比较流行的,这种方法我自己写到了,我最后就放弃了,最后变成这样一种写法。我不敢说目前这样的写作比较成功,这种小说本身是存在的,原来七种颜色的声音,我自己认为我思考的很成熟,从七个人物的叙述谈这个故事。如果那样写出来,很像一部外部小说,起码跟我的年龄不太一样,我已经过了50岁了,不应该用比较流行的或者前卫的写法。前卫的思考是很重要的,一个小说一定要有前卫的思考,这是必须的。如果你意识它刻意,可以把船头掉一掉。我的意思就是写小说的过程,为什么一个故事变成现在这样,一个作家为什么有时候觉得写作非常有趣,因为过程很有趣,会有很多写作的思考在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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