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战以后企业陷入困境

  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,开设在华界的几家面粉厂,有的毁于日军炮火;有的被日军强占,只有开设在公共租界内的7家面粉厂(包括

  阜丰),未遭破坏。在上海沦为“孤岛”的畸形繁荣时期,阜丰盈利不但没有减少,且还有所增加。好景不长,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,日军冲进租界横行霸道,阜丰陷入困境,开工量10%都不到。抗战胜利,阜丰既为“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”代磨运华之“救济麦”;又自行生产面粉。还与福新面粉厂等组成“五厂公记”,帮国民政府粮食部代购小麦、代磨面粉。1948年由于“八一九”限价,国民政府在发行金圆券的同时,荒唐实行硬性规定,将各种物价冻结在8月19日的水平上,导致阜丰年盈利减少。加上国民党发动内战,工业凋敝、物价飞涨、洋粉倾销,阜丰开工严重不足,勉强维持。1949年春,孙家将资金抽往香港,企业濒临停顿。

  上海解放初期,面粉工业处于生产能力严重过剩、资金缺乏、原料短缺的状况。人民政府委托加工、给予贷款、鼓励自营。但阜丰经营不当,致使资金亏蚀殆尽。1950年至1953年连年亏损。1954年,全行业经济改组逐步深入,阜丰亏损局面得到扭转,并于当年开始盈利,获利15万元人民币。1955年10月,阜丰公私合营。1956年11月,上海市粮食局进一步调整上海面粉工业的生产布局,将阜丰与之毗邻的公私合营福新面粉厂合并,成为“公私合营阜丰福新面粉厂”。合并后日产面粉47000多包,乃全国最大的机器面粉厂,1966年更名为“上海面粉厂。”

  莫干山路今貌

  从昌化路拐入莫干山路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马路两侧墙上花花绿绿色彩艳丽的涂鸦,内容主要以变形的人物、动物、景观和英文字体为主,令人产生强烈的视觉效果。涂鸦发源于美国纽约的布朗克斯地区。不要以为涂鸦就是随手乱涂乱画的,没有较深的画画功底是“涂”不好的。笔者曾经在莫干山路当场看到过涂鸦。只见1个小伙子拿着1个类似于家用杀虫剂的喷筒,对着墙上有选择地喷出色彩。于是那些奇形怪状的涂鸦便活灵活现出现在墙上。莫干山路的涂鸦在上海滩上可以挂头块牌子。

  莫干山路不长,约600余米。经过阜丰原址,望过去一片空旷,仅遗一幢黑灰色清水墙面2层小楼(阜丰的账房间),外表巴洛克装饰。笔者发现两位衣着普通、却很有气质的老人,正站在阜丰原址围墙大门口,指指点点说着什么。我走过路过怎么可以错过,好奇地上前凑热闹,仔细旁听下来,原来这两位老克勒的祖父辈、父辈都是阜丰的高级职员,他俩就出生在账房间附近的家属楼里,并在此地度过少年时光。其中一位长者于20世纪50年代考上北大后留在北京工作、生活,现在回沪省亲,由当年发小陪伴专程来到小时候住过的地方怀旧。

  听两位老克勒介绍,他们的祖辈都是安徽寿州人(这也恰好证明了孙家的用人之道)。孙老板剥削工人,但对高级职员却非常关心、体贴。不仅薪水高,且免费提供住宿,免费用水、用电,缺点就是没有抽水马桶。厂区里除了生产车间和家属楼,还设有幼儿园和小学。所以那些高级职员的孩子从一生下来直到小学毕业,都不用走出莫干山路这个大院子。

  由于没留下多少老东西能怀旧了,因此两位老克勒站了一会儿,便依依不舍离开了。笔者也没能打探到更多的陈年往事,怪可惜的。

  离阜丰账房间不远还有一幢3层楼,那是原来福新面粉厂唯一的遗存。因为属于历史建筑,所以保留了下来。据说荣家后人回来时,常常会到此地重游,回忆过去荣家那段辉煌的历史。

  福新面粉厂的故事当然也非常精彩。不过版面已经填满了,各位读者不妨随笔者来到莫干山路底、苏州河边上,看着河水在这儿以一个漂亮的九十度旋转缓缓流过,将莫干山路上原有的关乎民生的历史悄悄带走,又给后人捎来了时尚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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